屁!”
没什么实际区别,毕竟这年月无法做到绝对提纯又何止硝石呢?
这年头世上的国家、联盟、联邦、城邦、部落,不知有几百几千个,能去琢磨火药配方的至多不超过十个。
其他几千几百个都在想尽办法解决有无到有的问题。
朝鲜王国在海里煮的眉毛胡子都白了,除了用不完的盐,也没弄出一粒火药来。
量才是最重要的,一百万斤不是最佳配比的火药,就是比一万斤斤最佳配比的火药厉害。
杨策也一样,他不在乎这些火药的制作工艺,也不在乎尼德兰或者这批火药的生产者对它是什么配比,只要它是火药,没造粒都行。
我自己晃晃。
“死危等?那是个什么地方,这名太不吉利了吧。”
杨策嘛,福州人,如果这个词让他来翻译,那除了福建人谁都不知道叫啥;要是让军中的广东兵翻译,可能会叫个睿弟,睿智的弟弟;或者衰弟。
要是这个广东兵还懂夷格兰语那就更了不得啦,类似衰前面的发音比较像三,终于能起个好听点的三弟。
但汉国军官团参将杨继忠是北方人,还是北方的边军出身。
虽然杨策是让他拷问,不过那尼德兰商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