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和彭昌正恭恭敬敬的跪着。
“是师兄拿出来。”曾书书连忙将黑锅甩给彭昌,道:“爹,我这两个月都没有离开青云山,怎么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半个月前,师兄下了趟青云山,是他那次外出带回来的。”
“师父,你别听师弟乱说啊!”彭昌急眼了,焦急道:“这明明是师弟自己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东西,我根本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师兄你就认了吧,别再狡辩了,你再狡辩下去,惩罚只会更重。”曾书书满脸无辜的摊手道:“我根本就不具备作案时间啊!”
曾叔常怀疑的目光也看向彭昌,的确如曾书书所说,曾书书这两个月都没有离开青云山,不可能是他。
彭昌欲哭无泪啊,这次被曾书书这小混蛋坑惨了。
曾叔常最讨厌狡辩,彭昌现在也只有含泪认了,不然越争下去,他受到的惩罚就越重。
彭昌是主犯,挨了曾叔常二十戒尺,曾书书是从犯,挨了曾叔常五戒尺。
曾叔常的戒尺可不简单,那是一件曾叔常年轻时候所得的灵宝,效用极其特殊,打在人身上,能够让人感受到刻骨铭心的疼痛。
因此便是曾书书和彭昌这种玉清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