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宋青文不解。
“第一，在这里任何名号、任何名字都没有用，因为这里只凭实力说话，所以我在问你名字的时候，你只要回答自己是外门学员即可；第二，我是大人，但我不是灵师，你称灵师是对我的侮辱，我有权当场抹杀你；”陶然脸色瞬间难看下来，周身白光闪起，众学员顿时一阵气紧。
“第三，赤灵学院不会决定你们的去留，能决定你们去留的只有你们自己，那就是成为一名真正的灵者。”
陶然所散发的气势虽说针对的是宋青文，但在场的所有学员都感觉到一阵窒息，就连唯一的内门弟子周虎也有些难以招架。
“那请问大人，何为真正的灵者？”
这时，之前一直保持沉默的周凡顶着威压站了起来。
或许是觉得有些意外，陶然停止对众人施压，看向了周凡。
宋青文如释重负，赶紧坐了下来，然而原本投着感激的目光看向周凡时，却发现对方的眼神正坚定的与陶然对峙着。
“好！很好！”陶然所言不多，但却不像之前对宋青文的诸多挖苦，更多的是一种客观的复述。
“我记得你，貌似是和周虎一起来的！”
“回大人，我是周虎的堂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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