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他怎样看自己。
“不用问,我也看出来了。”齐楚走过去扶住她。
看出什么了?你看出什么了?徐锦鱼心里异常委屈,“我饿了。”
齐楚抱起她向楼上走去,“我喂你吃饭,然后哄你睡觉。”
徐锦鱼靠着他的臂弯,或许自己想多了吧,于是她没有问,这样就不会伤害到他吧。
走进屋子,把她放在床上,这时候她已经沉沉的睡去。齐楚拿过披在她身上的那间外套。
我猜对了吗?那人没死,他们见面了,然后她一夜未归,然后这一夜又发生了什么?
这一夜折磨的齐楚痛不欲生,两鬓已长出几根白发。
愁满心头生白头。
齐楚的手颤抖着,但还是拿过那件外套披在了徐锦鱼的身上。
“等你醒来,一切都好了。”他看着她,头脑昏沉,一颗心摇摇欲坠。
但是他没有睡,因为睡不着。
岚汀又做了粥,这可能是他这些年做的最难得一顿粥了。
同样的米,同样的步骤,为何这么难?
因为心里有事,一个人心里有事的时候就无法做好另一件事。
但岚汀还是逼着自己淘米烧水,添火煮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