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铁则都给忘了。”
“您是?”沈鹰从地上爬起身来,抬头看着那空空如也的房梁,脸上惊疑不定。
“我的名号不是你能问的,念你这些年表现良好,这次又是初犯,饶你一条性命,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话音刚落,一道劲芒破空而至,瞬间击中沈鹰胸口,将其整个人击飞。
“哇!”
沈鹰只觉喉咙一甜,一口殷红的鲜血喷了出来。
可他脸上却是不敢有丝毫不满,反而满脸恭敬道:“多谢大人手下留情。”
最后在沈孟寒和龙奇伟的搀扶下,逃也似地离开酒楼。
“多谢这位朋友出手相助。”陈凡朗声道。
“不用谢我,我只是做了我的分内事而已。”
“不知朋友能否下来一见,让我好好向你道谢。”
“这上面凉快,我就不下去了,至于道谢,日后有的是机会。陈凡,我们下次再见吧。”懒洋洋的声音再度从房梁上传来。
陈凡闻言脸上一变,纵身一跃,跳了上去。
可房梁后哪里有人?
人已不见,只留下一堆剥空了的花生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