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市场区边缘上的“海盗假腿”旅馆,运气终于来了。这件旅店的普通房和特等房已经全部住满了,但是一等房刚好还有两个空位。
“两间都要了,多少钱一天?”我问道,伸手去摸钱袋,旅店老板是个胖胖的大胡子,红扑扑的脸上长着显眼的酒槽鼻,表情和善的报了个不高也不低的价格。我点点头,在供不应求的节日时段这家旅店的也不过涨了百分之二十的价钱,已经算得上是很厚道了。
但还没等我数出该给的钱币,金发沼泽人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翡翠和猫眼石,动作轻松随意的像是姜姜从她的零食袋掏饼干一样——从宝石的品质来看,每一枚支付众人七天的旅费都绰绰有余了,我只能赶紧迈出一步挡在她面前不让太多人看清沼泽人手上亮闪闪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然后在柜台上码出六枚金币推给店主人充当住宿费、食费与押金。
领到钥匙后我一边往楼上走,一边小声斥责沼泽人那对金钱毫无概念的购物方式:“你们为什么每次买东西都要拿出一堆比商品价格多得多的钱?我说过了,这样会惹上麻烦的,姜姜还好一点,她只不过多拿了几个银币出来,伊莎贝拉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别人用翡翠付房费的?这要是有盗贼公会的人在这里刚才那一幕已经足够让他们晚上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