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那双看是走路轻佻的双脚,却沉稳有力,每走一步就从那深深的脚印中向外散发一股纯厚的内力,那内力凝而不化,纯而不杂。
突然,只见那青年用脚轻轻一跺,快要冲到他面前的衙役像醉酒一样轻飘飘地滑到在地,就像枯枝从衰落的枝丫上飞落在地。
那些衙役分明是腿打着颤,还故意掩饰内心的恐怖,“这地咋这么滑呢?”
这青年一双眼睛直直地瞪着在中间的那位长官,那长官也是一米八多,宽厚的肩膀,蟒蛇粗的的手臂,那胸膛突出的肌肉一颤一颤的不时神经质的跳动着,一双眼就像夜幕下的老鹰的眼睛一样阴森,歹毒。
他的手不时的挥动着,指挥手下往前冲。
突然,他的眼睛往前方一眺,朝着那些挥舞着火把的衙役,手正准备一挥……
这青年已经知会这长官的命令了,只见他非常敏捷地疾步向那长官冲过去,左手掐住那要往旁边挥斥的手。
那手硬生生地停在半空中,围着木棚的衙役举着的火把也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一人做事一人当,跟我家人无关。不要伤害无辜!”
如冰还是想差了,那双手的力量又何止千钧之重?
如冰勉强地支撑着不让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