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身着铠甲的士兵摸样的人走了进来,他不屑于抬头看看那垂死的犯人,也无任何怜悯厌恶的神色,他手中拿着几张画像,直接奔如冰而来,在如冰面前用他那双犀利的眼睛和画像比对着,也看不到他任何的表情,只能说极其的呆板和无情;如冰只是在猜想自己也许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一个作奸犯科的江洋大盗,兴许还血债累累万恶不赦。
“姓名?”口气威严透着冷漠。
“忘记了,有人认得我,唤我做陈如冰。”这士兵似乎并没有感到奇怪,脸上毫无表情。
“家里还有何人?”口气刻板生硬。
“忘记了,有人告诉我,家中双亲尚在,有兄如松、如柏,有妹如燕,只是我不曾有半点记忆。”
此时如冰看到了他的烦躁,多少次都是这样的答复。每次就是这么几个简单的问题,就连回答都是一模一样。
“那你还记得什么?”他简直有点愤怒了,他经不住就从旁边拿起了那根长满倒刺的鞭子。
如冰只得苦笑一声,“我一醒来就躺在长安街边乞讨,我不知道我何以这样,只是前情往事一概不知。”
这话,他似乎毫不相信,其实如冰记得部分支离破碎的往事只是不敢说罢了,否则,别人一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