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魅了;想当初在逃亡的路上何处不是尸体,何处不见野狗啃食的残肢,何处不见那死不瞑目的眼珠。
身着白衣的鬼魂在那片宽敞的草地上歌舞,她们的眼睛流着血,她们身轻如丝,身柔如水,铺洒如雨,在荧荧的月光下没有半点儿阴影,似乎是透明似的存在;她们闪身如电,身动无声,伴奏着的乐音不是人间任何的曲调,似乎就是从万里深的地狱钻出来的鬼音。
偶尔她们张开她们身上的羽翼轻轻地抚摸着如冰和刚刚进入的郑嵩的脸颊,只见冷风刺骨却能体念到如冰水般的柔情;莞尔一笑七魂俱散三魄已失。
如冰似睡未睡,郑嵩冷眼以对。
如冰道:“你是谁?今夜坏我雅兴。”
郑嵩也不理他,对着这些起舞的鬼魅大叫一声:“继续!这舞跳得很好的,有水平!”
话语一出,只见一个女鬼仓促之间竟然失神,几乎摔倒在地,看来这人日吸阳光之气,鬼魅倒是慌了怕了。
“公子,你好福气,每晚都有这等舞蹈可以观赏,你的生活可赛过神仙啊!”
“大爷,你说这群小妮子像鬼吗?”
“不像!倒是你蓬头垢面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比他们更像鬼。”
“我问你个事儿,这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