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伦的双眼中金黄色的竖瞳渐渐变成了湛蓝色,他脸上的表情也从有些玩味变成了惊恐。
号称可除一切虚妄的真龙之眼并没有反馈一丝半点的异常,而镜子中的张伯伦,却已经不再是那个带点小帅的二十五岁东方面孔,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西方人面孔。
这张脸别说让晋江的女作者们灵感爆发,就是吊打二十岁的小李子都没有问题。
“我这是……穿越了?!”张伯伦喃喃自语,而后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上辈子多少了解过的宅文情节浮现在脑海之中,他有些忙乱地伸手往胯下一掏,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该有的一丁点不缺,不该有的一丁点没有。
抬起头来,看着花纹繁复绚丽的天花板,张伯伦禁不住叹息了一声:“喵的,又该重塑三观了。”
这个“又”字用的极其贴切,因为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重塑三观了。
五年前,他还是s医科大中医药学的大一新生,笼罩在无神论的普世光芒之下,又有着入党积极分子的身份,标准的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的九零后,然而在辣个秋风瑟瑟的夜晚,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找到了正在沉迷守望屁股的他。
然后他见识了什么叫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