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口,太多人知道。他既然要逃。肯定不会走这条路。所以他唯一的选择,就是去港口。走,我们现在就过去港口堵他!如果运气好,或许能偷袭。”
这番分析极有道理,众人点头,抽出家伙,往码头赶过去。
路上,野狼忍不住问:“霍恩,你怎么对鼠道这么熟?你进去过?”
“没有。但别忘了我原来就住在旧城区,从小也在这里长大的,我经常能见到有人从码头港口钻出来。至于城堡区的出口,我不太确定,是听人说的。”
“我怎么没看到有人钻出来。”他也是旧城区的原住民。
“因为你眼睛看到的东西都没进入你的脑子,你看到了,但没去注意。”霍恩一笑。
“好吧,我脑子是不太好使。”野狼仔细回忆,模模糊糊好像还真想起自己见过那么一两回的样子,但他那会不是泡女人就是打架,根本不在乎这玩意。
码头离旧城区的小酒馆并不远,只有三四里路,不到十分钟后,一行人就赶到了码头。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左右,码头没有了白天的喧嚣,天空中挂着一轮明月,哗哗的海浪声不显得吵闹,反而让这码头显得更加安静。
就在这宁静祥和的月光下,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