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这一觉是睡得甚是宽心放松,不用为毒伤担忧,不用害怕遭人暗算,这许多日累积起来的倦意尽数涌将上来,带着几许兴奋,几许羞怯,几许恼怒,一觉睡到大天亮。睡眼惺忪,习惯性地伸了一个大懒腰,触到一个碍手的家伙,什么东西竟敢挡住本小姐的手脚,不假思索地一蹬腿就将他踢下床去。
梁金古今夜也睡得很香,昨夜体力劳动做得实在太多,背着一个比自己还要高的大美女几乎绕着杭州城跑了一圈,梁金古以前可从来没有经历过,若不是修炼九阳真经让他的体质发生极大的变化,只怕他根本就完不成这个艰巨的任务,早已累得趴下了。
不过即使如此也是疲累不已,昨夜眼见着飞到嘴边的美女却由于体力不支,最终没有吃得成,当然另一方面也是顾及殷素素伤体初愈,不宜做此剧烈运动。哪知正睡得香香美美的,却突然腾云驾雾飞将起来,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上,全身疼痛,不禁纳闷不已。
抬起头来看到殷素素正捂着嘴偷笑,立即明白是她搞的鬼,扑上g去不依地就要挠她的痒,殷素素自然不让。拉拉扯扯之下,梁金古竟然开始发起呆来,目光凝视,状若木鸡。殷素素顺着他的目光瞧去,不禁大羞,原来昨夜她将血衣脱下后就只穿着肚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