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余鱼同道:‘四嫂,这样我很难过,可否正躺回去?”
‘好吧!反正也该净理了。’骆冰应道,脸更红了。说完转身拧了一条白净的棉巾包着手,偏转了脸,从裤脚伸进去开始抹拭。
透过薄薄的布质,粗糙的沙沙作响,一根根清晰可感、矗立的一弹一晃,更可以感受到它的火热坚硬。骆冰逐渐沉入的迷思,幻想着正磨搓丈夫雄伟粗壮的,虽然她从未真正见过,身上早已点燃的火种漫延开来,缓缓流出,蠕动起来,也一张一缩作好了的准备……余鱼同看着美丽的四嫂替自己擦拭,微侧的脸,轮廓鲜明,美艳不可方物,长长的睫毛初时不断的闪动,渐渐的再也没有合眼过,动作中的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握住自己的前后摇动。这时候,再傻的人也看得出这个美丽的在想什么。
念战胜了理智余鱼同有了一个念头,轻声唤道:‘四嫂!四嫂!”
骆冰从迷幻中醒来,转头两眼直直的问道:‘什么事?”
余鱼同道:‘也许太久没有洗浴了,我觉得好痒,你是否帮我把裤子解了,用力搓它几下?”
此时,骆冰才发觉自己正紧紧的握住对方的,顿时羞不可抑,猛的缩手转身,声音低不可闻的道:‘十四弟你在胡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