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级服从上级嘛,胳膊拧得过大腿?”
    黄部长听了这话,更来气,说:“他狠,我服了,哼,大不了我不干这个部长了,眼不见,心为净。”
    “我说老头子呀,那又何必呢?你当这个组织部长,总比老百姓强吧?用什么人,就让他说了算,可总还得还要经过你这个组织部长的手,要你办个手续吧?县官不如现管,别人吃肉,咱们总还能喝点汤吧?再说,全县大大小小那么多干部,他一个人管得来?你这个组织部长总还有机会管几个人吧?”
    老太婆清楚得很,尽管老头子常在家为这些事发牢骚,生闷气,可还是有不少小干部提着礼品隔三差五地来自己家里探听消息、请求关照。
    黄部长的气还是未消,说:“我也是五十好几的人了,还能干几天?我怕他个**。”
    老太婆听了这话,忙说:“你是不怕了,可咱们的儿子女儿还在长丰啊,你得要为他们的将来想想嘛。”
    黄部长一听这话就软了下来。他一个儿子在下面当乡长,一个儿子在县财政局当股长,一个女儿在县工商局当办公室主任,都想靠着自己的老爸向上爬呢。
    第二天,黄部长又跑到纪委陈书记的办公室,怯怯地问:“老陈呀,你说这事到底咋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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