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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两天间不堪的情景充斥在大脑里,我的大脑嗡嗡发晕,身体摇晃了几下,差点又栽倒在床上。莎卡拉尓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喂,德萨罗先生,你还好吗?需不需要我叫医生过来,您的脸色很苍白,看起来血糖很低,难道是没有吃东西?”
“不,别叫医生!我的确是没怎么吃东西,都…都是研究太入神的缘故。”我扶住额头,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嘴里乱放厥词,可脸颊却因这样让我自己难堪的谎言而灼烧起来。
我想我的脸色变化一定非常明显,甚至抬头正视莎卡拉尓也不敢,慌慌张张的想站起身来,却看见莎卡拉尓惊叫了一声,别过头去,指了指我道:“德萨罗先生,您…没穿衣服。”
“啊,啊,实在太抱歉了!”
我猛然意识到自己光着身子,半截被子滑落到了腹部下,顷刻间腿间被侵犯留下的红痕全然曝于我的眼皮底下,我该庆幸莎卡拉尓别开了目光!顿时羞耻惊惶一股脑砸进神经,我手足无措的抓起被褥猛冲进了浴室,抓起一件浴衣套在了身上,然而还未走出去,我的脚步就僵在了那儿。
———地上的书籍仪器散乱一片,而几步开外,则是那件被我丢弃的,沾满人鱼体液的研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