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忽然在脑中炸了开来。我神经质的从被子里蹿了起来,像被惊吓的麋鹿一样左顾右盼的看了看屋子里,确认阿伽雷斯并不在后,我下意识的长舒了一口气,瘫倒在床上。羞耻感仿佛变成了空气中的一部分,和他留下的浓重异香一样无处不在。我用被子将整个人蜷缩了起来,紧紧咬紧了拳头,将头颅埋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太羞耻了…太难堪了…
我跟那条野兽坐爱了,并且几乎是配合的,情不自禁的享受着。德萨罗,你就那么禁不起肉-欲的诱惑吗?
可恶…我的手指深深抠进
了床单里。这只野兽在发泄完就离开了,把我当作什么了!假如他还敢在这,我一定拿枪崩了他那张欠揍的脸!
我恶狠狠的暗暗咒骂着,大脑里却抑制不住的,犹如电影胶卷一般回放着那些与肉体有关的画面,脸颊好像迅速升温到了沸点,蒸得我霎时出滴下汗来,沁进了被褥里。上升的体温使我立刻在棉花里嗅到了一股令我更加难堪的气味——
那是阿伽雷斯和我的精夜混合的味道。它是那样浓郁,令我不住的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有多么激烈。
妈的!fuck!啊啊啊该死的!
我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恼羞成怒的将被褥一把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