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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无数个家庭的亲人与爱人,这样做在人类中引发的悲伤与仇恨,等同人鱼被夺走配偶的痛苦。”
我尽量放轻语气,以免使阿伽雷斯感到更加颓丧。我把手挪到他的后脑勺处,像安抚一只受伤的大型猛兽那样给他理顺湿淋淋的头发。
阿伽雷斯的耳朵立刻犹如小扇子似的颤抖了几下,视线落回我的脸上,紧簇眉心,似乎在设身处地的思考我的比喻,良久,他的眉头又慢慢舒展开来,好像全然理解了我所说的话。但紧接着,他似乎感到这样被我摸着头劝慰十分有损他的尊严似的,愠怒地眯起了眼睛。我顿时缩回我的贼手,却被他轻握住了手腕,屁股则遭到了报复性的袭击。
“噢!你这混蛋!”
我弹跳起来,被他牢牢按住了腰,鳞膜里的玩意撞在我的胯\\\\\\\\\\\\\\\\\\\\\\\\\\\\\\\\下,揶得我一下说不出话,魔鬼鱼却害羞似的翻翘起身体,故意把我光溜溜的屁股暴露给阿伽雷斯。
这个落井下石的小混蛋!
我毫不手软的拍了一下魔鬼鱼的头部,把它身体用力拽回去。阿伽雷斯却似笑非笑地瞧着我头大的模样,显然对我的“内裤”见风使舵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