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刻,我就觉得烦躁不安,伸手就想去夺。
他后退几步,盯着我的眼,一把将它撕了:“不就是一幅画么……”
两片簿纸落在地上,画中人的面容已经不可辩,那眼角下的泪痣却依旧清晰。
如泣如诉。
我心里一怒,却忍住了,淡淡地说:“你个韩死人,在干什么。”
“大胆,竟敢直呼皇……”
狗腿子话还没说完,就被我用石子点了死穴。
笑话,我逍闲人平日里只有不想对付的,却没有对付不来的。虽然邪功消耗了我大半内力,装腔作势装模作样我可不比人差。
有时候,作为一个下人,该说话时便说,不该说话时,就尽量不要说。
我冷冷看了他们一眼,兴许是刚动了些内力,全身真气乱窜,胸口很闷,我却一脸淡然。
风吹着我的衣袍乱舞,发也干了不少,贴拂在脸上随风凌乱。
几个黑衣人面色一惧,就想一搏。
韩子川却手一挥,制止了。
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动作,庭院里的人立马只剩下我们二人了。
“气质越来越像你义父了。”他徐徐坐下,扫了我一眼,“我找了你许久,怎料一见面就这般的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