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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我正襟危坐,盯着他看,他却又挪开了眼,若有所思的问了太医一句:“什么时候能完全治愈?”
“身子能调理好,只是……这记忆什么时候能恢复却是谁也说不准儿,为臣不能为皇上分忧,实属死罪。”
白须老头的头磕在地上,身子筛糠似的。
皇上却像是心情大好,摆摆手,“来人啊,领他下去开药,赏黄金二百两。”
我被惊得无语。
出手真阔绰。
于是不一会儿的功夫,外头又端来了一碗药汤。
闻了一闻,嗤笑。
开的是一些吃不死人的方子,光捡精贵的药材往里头放了,不治标也不治本。
咦,为何光是闻,脑子里就僻里啪啦闪过很多药材的名字和用途…
我皱眉,看着这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仿若,我对这些熟悉得很。
“怎么,有什么不对劲儿么?”一旁的皇上凑过来,亲昵地坐在了我的被褥一角上,手还搭在了我腿的上方。
有些排斥,不过……看在我躺在他的床上,所以忍了。
“不对劲。”我颔首,直视他,“从醒来就喝汤汤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