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很大一块被切得很厚的红烧肉,油淋淋的。还有一小碗炒得金灿灿的玉米鸡丁,一海碗不知道是什么的汤上还飘着一根鹦鹉羽毛,
那小家伏展着翅膀,背对我埋着头,把我的视线全遮住了。
等等……
这是给鸟儿吃的玩意么?
很明显,不是。
那它吃的是谁的……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
靠。
我忙低头系了有些松的带子,身形有些虚地晃了晃,一屁股坐在了桌子旁,执了摆在上面的箸,一挥手把它拨到了桌子上,“滚滚滚,走远些。”
鹦鹉呆了。
气急败坏。
我不理它,端着那盘红烧肉盘,死命的往嘴里扒肉……
它扇着翅膀,爪在那碗汤上,死命的扑着,又飞落了不少毛,尖着嗓子叫了一句:“流氓。”
将剩下的一点油水吮入肚,我白了它一眼,简单吐了三个字:“我还弓虽.女干也。”
它像是很才灵牲,竟听懂了,一时间憋屈,那小绿豆眼却鬼灵精怪地盯着鸡丁里面的玉米粒儿。
嘿,这是个新鲜玩意儿,没吃过。
我撸着袖子,一手叉腰,咧嘴一笑,顺着它的视线,一把将碟子端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