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糊糊的。但这些纸鹤都是用符纸做的。闻一闻,略微还有着檀香……
“这是你捉的?”
它拧头,不搭理我。
“哼,你倒是脾气,回头拔了毛,炖你。”我恐吓之。
结果,发现错了。
这鸟儿,脾气被它家主人宠坏了。
“哎呀,痛死了。你啄我?!等着……”我气竭。
它扇着小翅膀,用它那虽小却很精悍的绿豆服将我狠狠鄙视了一番,倏地钻过窗户,便从我视线中消失了。
嘿,敢瞧不起人,今儿个我还偏要和它扛上了。
我披头散发,破门而出,脚下的木板被踩得吱吱作响。隐隐可见并方一小团绿色狂飞不止步,一转弯,却不见影子了。我气喘吁吁,身子倚在门上休息了一会儿,仍不甘心地扭头左望右望。这宅子虽不大,可风景极美,廊庭外全是翠竹一片……一间间房门紧闭着,走廊上也空荡荡的,地上只落了一根羽毛。
没道理啊,我就不信一会儿的功夫它还能隐身了。
我朝一间间房门走去,那长形的窗户绵纸上全描了墨竹,很是雅致,其间有一簇墨竹下赫忍停了一直王八,这是昨儿晌午我诗兴大发时的神来之作,当然这只是后话。咦……王八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