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问。
“喝,我们喝!”我忙端起酒杯,向三个女人使了个眼色。
“这才对嘛!”明堰见我们也喝掉了酒,才高兴地说,正说着,已是一倒在了凳子上。
一会,我们就听见“呼呼”的声音了。
半天,包厢里除了明堰的“呼呼”声,几个人都没说话。
“好了吧!”我当先站了起来,继续留下来,好像已经没有多大的意思了。
都说我那玩意已经不行了,我还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呢?
我这是欲擒故纵之计。
果然,有人上当。
“你,等一等!”是英。
“还有什么事?”我看了看美女,美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想再问一次,你那玩意是不是真的没有用?”英咬着嘴唇,半天才说出来。
“你觉得呢?”我反倒笑了。
“我不知道,才要问你嘛!”
“那我告诉你,”我把嘴凑近英的耳朵边,小声说,“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英不相信。
“我应该知道吗?”我摊了摊手,“我从哪里去知道?”
“你……”英看样子急了,“你没跟其他女人哪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