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水几十年考验的江坝,根本一丝问题都没有呢?那他要怎么做?
林夕想得十分简单,他觉得这个世上还是好人多,而且绝大多数人都要比他原先那个世界的人质朴干净得多,也没有那么冷漠,所以就如平时和气开心相处的邻居失火一般,他有能力,当然要帮忙。然而对于贺敬来说,这便是个可以对付林夕的机会。
此刻贺敬的身前,坐着燕来镇的司耕况修贤。
因这些年燕来镇风调雨顺,收成极好,况修贤的政绩也是十分出色,很有望在这一两年之内升迁,所以心宽体胖,身体滚圆,去年新发的官服穿在身上都绷得十分之紧,俨然像一个充气的布囊。
此刻讨好的修剪了一下贺敬身前的油灯灯芯,将火光挑得更加明亮之后,这名红光满面,脸上都似乎要滴出油来的官员一边保持着对贺敬最为恭谨的态度,一边不屑的道:“林夕他懂什么?那拦江坝我去看过多次,整条坝都是用糯米水混合了粘土、干草、沙石等物夯实筑成,比一些边关的城墙都要厚实,让军士去挖都未必挖得出一个缺口……”
正说话之间,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一名身穿亮铜片甲的军人挟着一身的湿气跨入了这间书房,对着贺敬躬身行了一礼。
“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