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以他的为人,应该不会因私怨而行栽赃嫁祸之事。”周年山看着铁涵青,道:“而且事关修行之事,你比我更加清楚,想要栽赃嫁祸也嫁祸不了。”
铁涵青脸上再也没有半分笑意,沉声道:“什么时候传来的消息?”
周年山苦笑道:“就在方才。”
“此事事关重大,我要马上回去安排。那名证人案犯的押解,便劳烦周大人了!”
一句话说完,铁涵青便已转身疾走,如雷般的马蹄声很快在镇督府外响起,片刻远去。
……
此时林夕也在骑马,林芊坐在他的身前,不停的兴奋尖叫着。
对于徐宁申和大莽潜隐的事,他并没有太多牵记,因为对于他而言,这个世上还到处都是不可知的强者,到处都是不可知之地。
他还只是息江中渐长的小鱼…所要考虑的只有自己身边的事,只有自己修行的事。
……
唐藏古国。
一个对于林夕而言更加遥远得不可触摸的不可知之地,即便是云秦的顶尖强者,都没有几个人踏入过的帝国。
皇宫之中,一盏酥油灯长明不灭。
一名身穿禅衣的中年宫女正在帮一名男梳理头发,将这名男有些微枯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