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的最好方法就是什么都不用说,直接用行动表示。
以那男人高傲的自尊心,她相信他一定会受不了,一定会打给她,哈她早把手机停话了。
然后,她就等。
东西寄出去不到两天,邵允就来到小镇,这是她预料到的,可她没料到的是他还带了人来。
斜倚着门,她看着坐在车里的严雨莎,再将目光移到站在门口的邵允,唇办轻扬,懒懒地挑眉。
「有什么事吗」来还带个女人,他是想跟她示威吗幼稚
邵允本来是一肚子火,她的手机不通后,他想也不想地立即要开车前来小镇,出门前,严雨莎却突然出现在他家。
她听到他要到小镇,也想跟来,他一开始是拒绝的,可她坚持,老妈也突然开口要他带着她一起。
母亲开了口,严雨莎又黏着他,他烦到快抓狂,懒得再说什么,要跟就跟吧随便了,他只想赶快找那该死的女人把话说清楚。
可一看到单小芙,他却又词穷,该死,他是律师耶词穷个什么鬼但他居然一看到她,突然就不知该说什么。
说分手的是他,她把他的东西还他,这好像很正常,他凭什么质问她这个虽然她明明可以直接丢了,却还寄给他,还在上面放了熊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