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有时我怕就连原子
弹也弄不醒你呢。」好吧。我想我应该没有干那回事,大概只是撞到老二罢了。
第二天晚上,我们到了数条街外一所大宅参加派对。珍娜也在,如我所料,
她又在惹麻烦,就是那种一个辣妹在色中饿鬼环伺的派对中所引起的麻烦。女孩
子恨死她,也恨死自己的男友;男人为谁能抱得美人归争个你死我活。却没有人
成功。珍娜总是能够从这种场面脱身,尽管绝非容易。也有人想钓姬儿,还有我,
但我们去那里并不是为此目的,只是想和朋友社交一下而已。
那一晚,我在深沉的梦乡中梦到了**。严格来说,是**才对。完全醒过
来时我又有那种奇怪的感觉;我短裤前面那个尿洞黏稠稠的,都是正在乾的精液
……我竭力回想,不错,我记得我发了个春梦,可是……无论如何,我可从没试
过梦遗……或许我睡着时射了精吧。这件事开始严重地困扰着我。
那个周末,我没有和姬儿或珍娜出街,而是和男性朋友出去玩。我们去了一
间脱衣舞夜总会,那里啤酒的价钱比别的地方贵上一倍,所以我没有喝多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