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
“洗个屁,昨天的还没干!”
久而久之,石慎终于明白了一点,他是在眼红,□他幼稚到在眼红!的确,以前不知道他跟徐树阳之前没有血缘关系也没什么,但如今知道了……鬼晓得他那该死的洁癖会涉及到如此之大的范围!
徐树阳的溜冰班开始了,原本四点下课的时间往后延迟了一个半小时,于是石慎决定先去接徐吉再去接徐树阳。
工作上耽搁了一会儿,他踏进家门的时候已经快接近五点了。
不同于往日徐吉会坐在边看电视边等他们,今天的客厅里完全不见他的影子。
石慎把钥匙收进口袋,疑惑地从客厅走到厨房,再从厨房里走到卧室,最后在晒台那里找到了他。
徐吉正双手抱胸坐在躺椅上打瞌睡,在他身边是几条被风吹起的床单。
初春还是挺凉的,睡梦中的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石慎走了过去,徐吉轻轻的鼾声传进耳朵里。
“回去了。”
那边没有回应,轻鼾继续,额上的白纱布也因为他的呼吸规律地一起一伏。
“起来,回去了。”石慎无可奈何地弯下腰凑近,又重复了一次。
说来奇怪,他用的是“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