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苓呆呆的听著,忘记了挣扎,她是被这些言语冲撞的又混乱又矛盾,不知道该怎麽办好,看到杜海衡那麽憔悴,其实她的心并没有一丝开心或者窃喜,一丝都没有。(请牢记我们的 网址)“你怎麽了?你是谁啊?”
杜海衡怪异的仰起头看她,略微使了点力气,把女人拖到了床上,“这话应该我问,你怎麽了?”
“我没事啊,可是杜海衡,你先放开我,起来再说?”
“我又没封你的嘴,你就这样说吧!”
“你……”温苓气结,呼吸重了起来,她要说的就是他的态度,莫名其妙,该死的让她很不习惯,“你哪根筋不对啊,最近怎麽变的那麽无赖,简直让人受不了?”
“自有高人传授经验,据那高手说女人总拿无赖的男人没辙,可是我要申明,我之前所说的并非无赖之语,是我的心声,我都这年纪了,还会拿感情开玩笑?”
“谁知道,开玩笑我会信你,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句话有听说过没,你就是咬过我的那条蛇,现在装什麽痴情男,作恶了我都……你把你手拿开啊,搂的我喘不过气了,你趁机报复呀你,说不得你呀!”
“……不是,继续说!”杜海衡顿了顿,他是男人,要自尊的呀,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