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天机乔装打扮的大长老试探出部分实力，鄙人估计他的修为在第八境。”
花散里不以为然的笑道：“以管窥豹的法子，叫老妪如何相信再说了，他还有可能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境界。”
天玑子撇了撇嘴，似乎猜出了花散里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她怕我夺走那件信物，然后私吞好处
两人陷入沉默，不知过了多久，天玑子忽然说道：“夔凤美女图里龙是圣祖的龙，凤是东君的彩凤，对吗”
闻言，花散里有些愕然，不知天玑子问这句话的用意。她低头看着棋盘上的白棋子，微微叹气道：“坊间传闻东君仰慕圣祖，虽说他后来自创星空妙法，但始终对圣祖念念不忘。掩盖云纹符箓的两道墨线，在圣祖的发髻上，唐六如作画时，很有可能听信了那个传闻。其中关于龙与彩凤的描绘，确实与夔凤美女图里的一般无二。”
唐六如是天玑子最崇拜的符道大师，亦是他的师叔祖，但他对唐六如的了解也仅限于文献记载。
天玑子道：“但在夔凤美女图成画时，洛神教尚未创立，寿美也只是初出茅庐的江湖女侠。鄙人虽被世人传颂可洞察天机，但并不相信天机'一说。所谓预知后事，是经过无数次的推演后得出的。教宗陛下在数百年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