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脑袋在善儿的手指上,就好像一个小球般,被他捏的死死的,
红魁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唔唔”声,
善儿小嘴好看的翘起,捏着他的脑袋和身子,两手一扯,像是要拔掉他脑袋一样,疼的红魁差点没哭着喊爹,他一边拔着,一边嘟囔着,“让你欺负我娘亲和干妈,”
这个时候,我也可以动了,额头有几条线滑落,等善儿捏的差不多了,我才拦住他,他把红魁交到我手里时说,“娘亲,此类异魁,其灵不灭,身就不会灭,可无限重生,但是脑袋是他们灵之所在,要是脑袋碎了,形魂俱灭,不可重生,”
我这才恍然,看了他一眼,“善儿,这些你怎么知道的,”
他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传承里接受了很多知识里面就有这个,好像,我对这类异魁,很是熟悉”
我有点诧异,难道说三千年前,就有这类东西了,
没有多问,我有样学样的捏住他脑袋,红魁顿时不敢再嚣张了,而且,我把他从善儿手上接过来,他差点没感激涕零的哭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蠢货,爷爷我才发现,原来你才是最好的”
我顿时沉了脸,手上一用力,冷然的问,“别废话,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我只说一遍,没答上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