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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杖上的灺稍有担忧的看着身边展开了六片黑翼的阿蒙,视线不由自主的移向他的胸口。
“没关系的,这点时间我还是可以撑得住的。”阿蒙知道灺在想些什么,转头送给她一个看上去很轻松的笑容,“很不适应吧,虽然这里的空气里只是有着极其微弱的血气,但是对于魔族而言很刺鼻吧?”
“没有的事,我完全没事的。”灺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抽了抽鼻子。其实并不是她真的感觉不到,正如阿蒙所言,这里的血气浓郁到让她几欲作呕。但即便如此她也并不想在阿蒙面前表现出什么。
阿蒙沉默了下来,两人的行程变得有些乏味。其实并非是阿蒙想要制造这样压抑的气氛,只是他现在的身体仅仅是维持飞行就已是竭尽全力了。作为血族的王,之前在人迹罕见的极地时倒还没什么,但自从踏入陆地,他就要以绝对凌驾于自己子民的姿态出现,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些完全不知道自己存在的子民们听从自己的号令。
也正是如此,原本只需半天不到的行程被拖到了两天。阿蒙的伤口恶化的速度也远远超过他的想象,两天来为了给阿蒙维持生机,灺甚至主动的喂血给他,但饶是这王族血脉对他的伤也收效甚微,只是勉强能抑制一下伤口周围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