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葡萄美酒盛入夜光杯之后,酒色便与鲜血一般无异,饮酒有如饮血。有词云:‘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岂不壮哉!而这桂花酒酒味醇厚,柔和可口,当用古藤杯,就会其大增芳香之气,若用其他酒杯则会降低它的味道。”
宋缺道:“我今天已经不知这一次吃惊了,先生的武学惊人是其一,这酒又是其二,还听说先生曾和石大家共奏相谈,这琴艺又是一绝,华山绝壁少年侠气,这诗词又是一绝,我现在越来越好奇到底是何处能教授出先生这般人物?”
蒙跖轻轻一笑,道:“何处?什么地方都可以,只要你刻苦用心便可以。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
宋缺道:“先生一称不过是尊称,如今一看,蒙先生果真有‘先生’风范!”话毕,右手一拉蒙跖的右手向桌上其他人宣道:“我现已代表宋家和少帅军达成协议,我们宋家虽不直接卷入少帅争天下的战争中,但却在后援各方面全力支持他。假若少帅兵败,一切休提,若是成功,则让寇仲纳宋玉致为皇后如何?诸位可有异议?”
宋智和宋鲁都没有说话,宋师道也并未言语。
蒙跖笑道:“好!当不得你的小子也能当一回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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