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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不不不……这怎么能行?”乌瑞恩连说了三个不,尽管没有办法脱离安度因?洛萨有力的手掌,但他还是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看向洛萨的眼神好像第一天认识自己的这位老师,“洛萨老师你对我说过,我父亲也对我说过,战士是绝对不能逃跑的,我不可能做逃兵!如果……如果那样的话,我怎么对得起我的父亲,对得起暴风城的人民?”
“闭嘴,乌瑞恩,你这蠢货!”安度因?洛萨几乎是咆哮着吼出了这一句话。
“你以为我是要你去做逃兵吗?乌瑞恩,你要记住,你不是一个士兵,你也不是一个战士,你是暴风城未来的国王,整片大陆上最后一个姓乌瑞恩的人!如果连你都死了……你告诉我,我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谁又来领导暴风城的人民重建他们的家园?”安度因?洛萨把自己的双手剑插在身边的土地中,双手紧紧抓住了乌瑞恩的肩膀,力气之大,让他手指的骨节都有些发白。
“洛萨老师……”乌瑞恩的声音软弱了下去,一方面是因为安度因?洛萨的话,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安度因?洛萨脸上流淌着的泪水——在血流成河的战场上,这位身经百战的暴风城元帅,哭了。
“乌瑞恩,你一定要活着看到兽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