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貌是自己长辈,又消瘦清癯,继续道,“老先生,我兄长纵有得罪,伤他性命也于事无补!”
他这一凑前,佛面阁主恶狠狠的目光正好盯向他,这目光的敌意使他微微一顿。
那土行者终于耐不住急性子,走了进来,叫道:“杀什么杀!佛面老头你如今已经手无缚鸡之力!又在我们手中!凭什么指手画脚!”
大耳汉也附和道,“自然不必听他的。”两人平时就爱唱反调,这次都因感念救命之恩,异常统一。
佛面阁主冷冷一笑,面无表情看向韩景天,道,“少了两个分饭的,那你呢?”赌坊中他已经察觉到韩景天图谋,却还留他在身边,是因为透彻这年轻人对力量的渴求,自信够能利用他为自己所用。
韩景天冷冷一笑,道:“那日一战,我与他的伸手如何你一清二楚。如今也不必白费脑汁,还是那句话,这里没人有那个本事帮你做到。更何况我还不傻!那日,你武功落废,你计较如此,怎会忘了我亦有插手。”
平平和和的几句话,却句句敲打在青袍怪人心中。他一时刚醒,脑中气血还亏,只记起昏迷前是与皇鑫互拼玄气,心下记恨非常!如今却是全全部部都给记起。咬牙道,“你们都该死!够该死!”
那土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