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佳酿,是个难得的好人。为了保护您的财产神圣不可侵犯,我带来了伦敦的好消息。我们酒会上说,如何?”
科顿男爵今天邀请了勃艮第的贵族们品尝科顿庄园的美酒。他忽然意识到,约翰这个狡猾的英国佬也许醉翁之意不在酒。
男爵按住了马车的木门。
“我更愿意在车上听。”男爵要挖约翰的底细。
“如您所说,法兰西服役主力舰的最大射程,不过区区29公里。这种程度的海防舰队在深海主力舰面前不值一提。仅仅凭借自由法兰西的舰队,绝对无法拱卫海岸线的安全,北冰洋深海栖兽只要进入沿海大陆架十公里内,就能架起主炮,肆意摧毁法兰西境内的军事工厂和空军基地,当然,深海的大炮可分不清红酒庄和零件厂的区别,海岸线失守,遭殃的不仅是军工业——大炮舰队兵临城下,最喜欢的就是地毯式轰炸,当年英法舰队开进大清朝时可没管什么人道主义。”约翰爵士添油加醋,凝望科顿:“大炮临城,必然洗地。届时,民生凋零破败,财富烟消云散,科顿家族多年的积淀,可就在突如其来的战火里打水漂了。”
“你的好消息是什么?”科顿男爵直奔主题。他已经嗅到了硝烟的味道。
“深海军团的超远程破坏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