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都称呼他张伯,从不曾将他当下人看待,徐清自然不愿意劳烦年迈的张伯去通报父亲。
徐清轻轻地步入大厅,只见父亲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闭目品茶,一脸沉醉,即使徐清进来也不曾睁开眼。身影显得有些落寞,山庄的喜庆气氛似乎在他的周围也渐渐淡了下去。
不知何时,无情的岁月已经悄悄地在他的两鬓染上了一抹斑白,曾经坚毅的脸庞如今也刻上了岁月的沧桑,印象中沉稳如山的身影现在似乎也有些佝偻,只是在徐清的眼中,不管岁月如何流逝,那都是他的父亲,他一生最敬爱的人。
“砰”
“父亲”徐清跪在了生冷的地板上,眼中有泪水在酝酿。
空旷的大厅蓦然响起了一声碰撞声,徐天山睁开双眼,看见自己日夜牵挂的儿子正跪在大厅中,看着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手中端着的茶杯“砰”地一声摔在了地上,洒落的茶水散发着丝丝热气,缕缕茶香在大厅中飘散。
“清儿已经长大了,男儿膝下有黄金,赶快起来吧!”徐天山克制心中的喜悦,上前将徐清扶起。十八岁的徐清身高已经与徐天山一般高了,看着眼前的翩翩青年,徐天山眼中满是欣慰。
“清儿不孝,不能一直侍奉在父亲左右!”徐清说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