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清楚，难道我还不知道你的修为情况，虽然你的修为已经臻至元婴境界巅峰，可是没有超过百年的积累，根本不可能晋升出窍期。无数年来，天巧宗曾有两次面临灭宗之祸，可是最终却因为宗内忽有出窍期强者现身而躲过劫难，我原本以为那是你们天巧宗隐藏得深，可是如今你也是如此情形，世上哪里有这么多的巧合，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之所以能晋升出窍期，当是服用了可以强行提升境界的灵丹吧？”
莫凡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本能地想要避开方雨柔温情的眼眸：“虽然不是依靠自身的能耐，但我终究是晋升至出窍期，你不为我高兴吗？”
“真当我天真不成，强行将修为提高一个大的境界，怎么可能没有副作用？以你的性子，若是副作用不算很严重的话，肯定早就说出来安慰于我，可是你却只字不提，定然是那枚丹药对你的伤害严重至极。”
不得不说，方雨柔对莫凡了解地相当透彻，虽然莫凡什么都没有说，但她却依旧能推断出七七八八。仿佛她便是莫凡命中注定的克星，在她面前，莫凡根本什么秘密都隐藏不了。
“其实…”
莫凡想要辩解，但方雨柔却以玉指轻轻地掩起他的嘴唇：“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先为你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