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便能给我一剑,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道理,气海废了没事,我司徒大风大浪过来,什么事情没遇见过,几个月后,我就想办法他娘的再还他小子一刀。”
诸葛青玄哑然失笑,说道:“便知道你这狗熊不仅命硬的很,就是性子也十足的烈,就像是北岳的陈年烈酒,辣得摧枯拉朽。”
司徒道:“你这家伙,就没见你喝过烈酒,也就不温不火的青梅酒见你沾过一些,旁人说烈酒倒也罢了,你可还是算了。”
诸葛青玄却是摇了摇头,轻笑道:“喝过,三千六百杯。”
司徒笑骂道:“净他娘瞎扯淡,先生你若能一口气喝上这么多,我便不叫司徒,直接跟了你的姓。”
这位神机妙算谋略过人的儒士就像是一盏淡茶,从未见过他的铁血作派,总是淡然于世,古井无波,在他看来就算是泰山崩于他面前都会不动声色,如今权当他是在信口胡诌。
诸葛青玄不置可否,来到竹塌边上坐下,檀几上还有一壶他先前放在这里的淡酒,很不客气的自己斟了一杯酒,轻轻饮了一口,说道:“长谷国的纷争也逐渐开始了,西域魔修和朱雀已经动起手来,羽皇的人马也到了长谷国,不过还在坐山观虎斗,引而不发。朱雀没有本以为强敌只有羽皇,却没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