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纪无双微微一笑，轻声道：“足够了。”
白初墨深深望了一眼这个少年人，人至中年臻至金丹的他本以为可以一眼看穿在俗世之中沉浮的大部分人，然而他惊讶的发现，纪无双有种让人越看越看不明白的深度。
他低头瞥了一眼手中的信封。
忽然之间，他有些好奇这里面究竟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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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并没有拒绝虞冲霄提出来的正式加入国家特别部门并担任华国修炼者名义上领袖的请求，九州修士不论是顶尖实力还是平均实力，哪怕在地球规则的限制之下，依然是全面超越了如今的华国，这个时候，确实需要一个能够与九州修士势均力敌的人站出来作为群龙之首。
“虽说还没有经过正式的接任仪式，不过既然您已经答应了下来当这个华国修炼者名义上的领袖，我接下来便也以凌大人相称好了。”这位已经长生五百多年的龙虎山掌教恭敬说道。
凌雪微微颔首，旋即抬手一点，便见一道气若游丝的神魂出现在她的掌中，可以隐隐约约看到模糊的五官。
“这是……？”
凌雪说道：“这个是九州的御风仙王，我告诉你的消息，绝大多数都是从他的口中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