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部队里面的人也会经常聊一下报纸上的信息,但是魏成只知道浙江那边发生了瘟疫,却不知道不是同一种引起的,所以也不可能联想起来。
“畜生。”魏成一拳头砸在地上,吓得趴在门上的方水生回头看了过来。
“你继续。”童心兰对方水生说道。
“哦。”
“你到底是什么人?知道的东西这么多。”这次倒是魏成主动询问童心兰身份了。
“知道的东西再多又如何?我现在也和你们一样只是一个等待死亡的马路大,我到底是谁不重要,这样的地方是霓虹的绝对机密,即便是纳粹德意志和霓虹国这样的国家,他们也害怕被全世界发现这种见不得人的秘密,他们一定会销毁证据、销毁我们,所以,我们等不到被释放战俘的时刻,你们的组织,亦或者我的组织,都找不到这里,也不可能救出我们。”
“在这里,我就是我,你和他,都是你们自己,忘掉自己曾经的身份吧,现在,我们都是待宰的羔羊,我们若是想活下去,只能团结起来,想办法一起逃出去。”童心兰也不知道给自己编一个什么借口。
“问题是怎么逃?昨晚进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了,外面的戒备十分严密,除了基地的大门,还有楼房的大门,楼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