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心兰才上前,拉了拉上官锦荣的袖子,“父皇,是不是无忧说对了,所以你才这么生气的?”
上官锦荣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运动一次了,跑了这么远,累过了之后,他忽然觉得身上的压力一瞬间都轻了好多。
上官锦荣觉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两父女一前一后的在宫里散起了步,到了御花园的太液池。
今日因为生辰宴在御景园办,平日会来御花园游玩的嫔妃公主皇子也在那边玩,这边就十分安静了。
来到太液池上的亭子,把太监们留在亭子里,上官锦荣带着童心兰又走上了与太液池齐平的琉璃桥,太液池池水清澈,站在桥上往下看,没有任何人能够躲在桥底和水里偷听他们说话,因为一切都是透明的,只要有阴影变会被他们发现。
到了这里,上官锦荣终于能够放心的说话了,原本他还是想哄一哄童心兰,但是童心兰对上他的眼睛,对他施加了一些催眠,让上官锦荣毫无戒备的说出了心里的忧虑,“无忧,父皇的确不是像先祖他们一样雄才伟略的皇帝。”
“朝堂很复杂,这个江山交到我手里的时候,已经有问题了,但是父皇不知道问题出现在哪里,我曾经想过扭转乾坤,你的母后一直帮我调查,可是,结局是,你母后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