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吧?”李元通叹息说道:“身为读书人,竟然连圣人之名都不清楚,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宁采臣摸了摸鼻子:“我家在金华具县,那里连间私塾都没有,我学文习字全赖父亲教诲。”
李元通眼中闪过一丝莫名认同:“和当年的我是多么相像啊!二十年前,我也是寒门学子,居于贫瘠之乡,不闻圣道之声。母亲为了我长大后能够有出息,学孟母三迁,万分艰难之下将家院迁至学堂边。学堂教习怜惜我家贫苦,见我勤奋好学,遂收我为书童,这才改变了自己的人生。”
“前辈如今的身份是?”同为寒门学子,宁采臣看向他的目光中多了几分亲切。
“不要再称呼前辈了,我们读书人不流行这种称呼。”李元通欣赏宁采臣的品行,心中有了结交之意:“愚兄愚钝,苦修二十载圣人言,至今还是一名小小的白衣秀士,在学堂之中泯然众人。”
宁采臣为李元通斟上酒,好奇问道:“李兄可否为我讲解一下这学堂情况,以及白衣秀士又是何等称谓?”
李元通端起酒杯示意了一下,抿了一口:“约是百年前,圣人辞官回乡讲学,在绍兴创建了第一间学堂,教化民众。在讲学期间,圣人依旧不忘本身的学习,精研儒道佛三家精粹,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