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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蒙大人关心,我们夫妻两人身体还算康健。”宁山稽首,对着赵牢头躬身行礼。
赵牢头被他的行为吓了一跳,赶忙避开身体,不敢承受这躬身之礼:“赵先生以后莫要在向别人鞠躬了,从今天起,这具县中没人再能承受你的躬礼。”
宁山愕然,与王氏两人面面相觑,不理解此话的真意。对于他们的这种家庭来说,别说是鞠躬礼了,就算是跪地礼该行的还是要行,这是弱者平民的悲哀,没有反抗的余地。可是现在……高高在上的赵牢头说的是什么意思?
赵牢头尽量让自己的笑容更真诚一点,声音更温和一点:“我是来恭喜贤伉俪的,宁公子现在是真的有出息了。”
夫妇两人一头雾水,对于赵牢头现在的态度也感到甚是惊奇。这可是在县中横行的大公鸡啊,说起话来何时有过这么和风细雨?
如果记忆不差的话,自从县令猝死之后,他便鼻孔朝天走,没给过任何人这种礼遇。
“赵大人此话……何意?”
“什么大人不大人的,说起来也是有缘,当初便是我将宁先生您放回家的。”赵牢头恭维地笑着:“有着这层缘分在,宁先生以后叫我庆云便好了。”
见他不把话挑明,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