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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察院这是想要干什么,宁采臣统率金华,割据一方,隐隐是诸侯做派,这个时候还要和内阁怄气。”师爷拳锤手掌,痛心疾首。
黄脸中年人瞥了他一眼:“你以为是怄气这么简单?朝堂之内,阉党,东林党,内阁,都察院四方并战,打的头破血流。以往和平年间,还仅仅局限与京城那一亩三分地,可是如今战乱兴起,兵权为贵,谁在地方有兵权,哪一派掌握的地方多,在朝堂之上就能挺直了腰板,有底气。
四方之中,阉党在京城势大,东林党在地方势大,内阁在官员中势大,就都察院一方,虽然权利很大,但是对法律依赖性太高,所有的言官做起事来都畏手畏脚,在宁采臣之前,哪里有言官敢夺取一府?别说一府了,一县都没有!
第一个吃果子的人,不被毒死,就会有奖励。都察院现在已经隐隐将宁采臣列为标杆,领头羊一样的人物,又怎么会允许他失败?
所以,你老爷我现在就是来做悲剧的,且看看会遭遇什么待遇吧,若是老虎板凳辣椒水,老爷我这就重病不起,告老还乡。”
师爷听的目瞪口呆,呢喃说道:“难道都察院就不怕宁采臣拥兵自重,不听号令吗?”
黄脸知府没好气地瞪他:“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