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知道的话,先给我点东西吃吧!我也饿了!”
他转身去拿面包和牛奶,看着他背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我更加奇怪了,难不成他做恶梦了?
“华哥打来电话说学校里又失踪了一个人,你可否是昨晚梦到了?”
“啊?又失踪了?谁?”
“是一个叫何燕女学生。”
“何燕?”
“你是不是梦见了?”
“当然没有!她也是我同学,我们是一个组的。”
“一个组?”
“是的,出事儿的人都是我们一个组的。”
“照你这么说?那么我是不是可以预测,这件事都跟你们一个组有关?”
“你别吓我,我们没有一起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的。”
“那你好好想想,把那么一起做过的事情都说来听听。”
“我们就只有上人体解剖的时候才一个组。”
“真的?”
“是的,因为人体解剖课时标本有限,为了让每个人都能动手操作,我们都是每一个组每一个组的进行的。”
“哦!”李豪博似懂非懂地点头,警察的特质让他记录得十分认真,“那你都梦见什么了?”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