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
传统文人一向瞧不上“码字”为生的鸳鸯蝴蝶派作家，偏偏鸳鸯蝴蝶派作家的作品，其销量与稿酬收入都比一般的传统文人高，这当然就是一件让那些传统文人很酸很看不惯的事情了。
王德孚听到梁婧这么说，心说如果他另外一个名为“伊人女士”的笔名暴露的话，那舆论反应不会更加爆炸？
两人就在这儿闲聊了一下午，又一起共进晚餐，倒是进一步增加了友谊，梁婧已经将王德孚当成自己的灵魂友人了，只觉得只有这个有才的男人，才可以跟得上她的节奏，一般男人根本不懂她的灵魂。
然后第二天，王德孚就开始了他新作《乌合之众》的签售活动，开始时间是上午九点，当他来到天朝大街的巨型书城时，这里竟然已经人山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