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事?。”
李潜对于其他人毕恭毕敬,但是只是基于宦官世家的教养利益,而此刻面对这样,这毕恭毕敬却是一股无形的压力和恭敬,因为面前这人实在是不一般,看上去太不像凡人了,浑身如白玉一般,还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如同从神 台之上走下来的仙神 。
丰圣人看着这孩童,嘴角翘了起来:“无事!你叫什么名字。”
李潜小心翼翼的回答,其天生性格就不像是一般孩童,没有那种无拘无束的天性:“学生李潜,今日方才来到学宫,不知道先生是谁?”
蒙学堂前种墙下种着一排月槐树,每一棵都有着百年以上的历史,丰圣人就站在树下看着他:“我也是夫子!”
“学生听闻天下有五大学宫,先生是其他学宫的夫子吗?”
“不,我是埙都学宫的夫子。”
李潜毕竟是个孩子,还是因为前来学宫学习,所以家里才告知他尚贤学宫和其他四大学宫,以及天下各大书院,但是却没有提起过这埙都学宫,李潜哪里知道面前这人是谁:“先生莫要开玩笑了,天下五大学宫之中,没有埙都学宫。”
“几千年前,天下没有五大学宫,只有埙都学宫!”
“回去吧!先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