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听到门口的动静时,目光就朝着她转了过去。
叶窕心猛地跳了两下,看向沙发上的唐净鸣,道:“你干嘛呢!”
唐净鸣唇线抿成一条线,微微别开了眼。
一声不发,可其中的委屈却是十分清晰可见,如同实质化一样,写满了一行字:我生气了,来哄我。
叶窕朝着他走过去,还没靠近,就已经看见了他通红微肿的手背。
“你被烫到了?”叶窕快步上前去,抓起他的手来,“肿得这么厉害,怎么不擦药!”
这样的口吻,就像是对待一个弟弟,而不是一个男人。
唐净鸣沉着脸,蓦地将她的手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