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栩坐在马车里,向着傅府走去。
他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对于骆思恭,他一直很警惕,如果骆思恭真对他起疑,对他用些手段,他的秘密未必能够完全守得住。
来到傅府,傅昌宗一早就在家里等着了,两人来到密室,傅昌宗还是一脸忧色。
“怎么了舅舅?”朱栩坐了下来,看着傅昌宗的脸色好奇的问道。
傅昌宗坐在朱栩对面,将凉茶给朱栩倒上,摇头道:“我今日在衙门看了各地呈上来的折子,陕、西,四、川,甘、肃,干旱严重,很多府县都颗粒无收,甚至是江南都受到了影响,我担心,今年的税银恐怕未必能如数收上来。”
朱栩笑了声,道:“舅舅担心的是。”
傅昌宗见朱栩无动于衷,又道:“灾情严重,民变就会更严重,朝廷支出的银子就要更多,这样下去,朝廷迟早会负担不下去。”
朱栩喝了口凉茶,道:“舅舅,你想太多了,朝廷早就入不敷出,从万历四十年就开始了。”
傅昌宗上任户部侍郎,自然对国库情况比朱栩了解更多,看着朱栩目光异色的道:“栩儿,你赚的银子,什么时候……”
朱栩明白傅昌宗的意思,直摇头道:“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