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不时也会扣关,云/南那边缅/甸蠢蠢欲动,安/南人也不安生,海上的红毛人,佛朗机人不时在台/湾生事,也有再侵之意,皇兄,我大明看似安稳,实则内忧外患,风雨飘摇……”
朱由检自然也知道这些,以往都觉得的疥癣之疾,如今细细看来,大明还真是四面楚歌,危机重重,不由得脸色越沉了一分。
“神祖之时,有张太岳改革后留下的积蓄,可缅/甸之战,朝/鲜三战,持续不绝的辽东之战,大明的底子已经耗的差不多。天启皇兄在世之时,国库空虚是何模样,朕登基之初是何光景?偌大的天下,税银不过两百万?税粮更是比神祖之时锐减了近八百万石,时间不过是短短十年……”
朱由检嘴角动了动,还是默然。这些他都是心知肚明的,也想尽办法改变过,可却从来没有一点效果。
“皇兄也知道,我大明到了非变不可的时候了,因循守旧是无法中兴大明的,现在党争即除,东林也清除的差不多,改革也到了关键的时候,皇兄,你我兄弟当勠力同心,实现大明的伟大中兴……”
朱由检听着朱栩推心置腹的话,内心羞惭,神色变了又变,忽然起身,跪在朱栩面去,沉声道:“臣愿为皇上赴汤蹈火,为我大明竭尽全力!”